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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? 对调,她不过回绝几。

    次,他就放弃了。

    这种我不接受却看不惯你不坚持的念头实属霸道,弄月自诩过来人,她还是有资格评价一二的,只是不会说出来罢了。

     “行啊,麻烦你了。

    ” 停在小区门口,弄月止了叶燃要继续往里送的动作,“到这里就好了。

    至于那块表,就拜托你到时候放到保安亭,或者看你怎么方便……” 叶燃打断她,“我会送来给你。

    ” “……”弄月一时如鲠在喉,“随便你吧。

    ” 没了表,他们就彻底没有瓜葛了。

     接下来的双休日,弄月索性闷在家里蒙头大睡,其余时间高兴就下厨,不高兴就外卖,再玩玩手机,一天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 饶是如此,还是没能躲过叶燃对她生活无处不在的渗透力。

     周六晚上,弄月失眠,秉着多年来的习惯,她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叶燃。

     出差之前,唐嘉莉曾问过她:“为什么不和好呢?” 她反问:“那又为什么要和好呢?” 那天夕阳将天色染得通红,映在她眸中,恰好融化了瞳孔里的凉度,“就凭我忘不掉他吗?” 唐嘉莉嘴唇翕动,到底没出声打断。

     想起过往,她自嘲地笑了一下,声音却是苦的。

     “嘉莉,我累够了。

    ” 她是真的累够了。

     仔细想想,她和叶燃相处还算愉快的时光,竟是他还是她家教的那段时间。

     苦苦追求大半年的日子,倒比在一起之后要快乐一些。

     那时候的她,最擅长的就是将叶燃的冷淡转化成无限动力。

    哪怕是特别小的一个细节,叶燃只是多看了她一眼,她都能反复回味很久很久。

     有一次,叶燃被笔划到脸,短短一道黑色墨水横在他的面颊,很突兀,为他的冷峻平添了一份亲和。

     房间里的纸碰巧用完,她自告奋勇,跑去给他拿纸。

    那天地板刚拖过,湿漉漉的滑,她太急,溜出一大步,狠狠摔了一跤。

     怕叶燃看到自己的窘迫,她硬是一声没吭,呲牙咧嘴地爬了几步,抓住纸盒时,下半身的力气都快要用完了。

     在厨房里忙碌的阿姨探出头来,“哎哟没事吧,这地板刚拖过的!” “没事,您忙去吧,我坐一会儿就好了。

    ” 靠着矮几坐了坐,弄月捧着一盒纸,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个